青灯

灯花渐熄。

八一八我给里给气不干正事天天只会谈恋爱的大老板二老板-Part 4

其实有时候比起看他两好好的,我更喜欢他两吵架。因为他两不用待在一块凭老夫老妻的既视感刺我的眼睛。

从二老板女装故意气大老板之后我几天没见到他们两,还以为是去酱酱酿酿了。之后发现是我想多了,不知从何时起只要他两一不同时出现我就以为他两在酱酱酿酿,但是这次他两出去旅游了,也难得地给我放了假。

当然,我是从他两消失三天后的定时发送的邮件里知道的。

没打字,大老板用不惯这些,直接发了一段音频,“星熊,我滞留的工作你都完成了吧,放你七天假出去玩吧。对了,我工资忘给你了”。

我:???【黑人问号.jpg】

还有背景是二老板的毫不掩饰的真心夸赞:“吾友真是聪慧!这样就不会耽误工作了!”

 

……我有一句妈卖批一定要讲。

 

不提他们去哪玩了,我才不会在意他两每年借蜜月之名出去兜三个半月假。原本没什么,爱去去,工作留给我留。但是每年二老板的护照都忘办,于是他都是偷我的护照去的。毫不夸张,真的是偷。

有一次我回家看到二老板偷偷摸摸地冲我“嘘”了一声,我下意识地捂住嘴不敢再迈进半步。然后眼睁睁地看到二老板夹着一个卡包从窗户跃出去了,连一句“银行卡给我留下!”都没能喊出来。

心疼地抱住胖胖……瘦瘦的自己。

 

算了,不跟那两个计较了,都被怼了几百年也该习惯了。

上次记到哪来着……哦,二当家卧病在床。

 

其实再重的伤对于妖怪来说,只要挺过了生死的关卡,之后便不成问题了。二当家恢复的很快,但是大当家却很少来了。

我偶然看到隐匿了妖气站在门外的大当家,上前问道:“这几天怎么不见大人来探望了?”

大当家斜了我一眼,“你进去吧。”

我思考道:“是在想些什么吧?”

“唔。”大当家没怼我也没走开,反而似承认似不承认的,面上难得露出难色。

我福至心灵,“是在考虑二当家的事吗?”

“……啊。”

嘛,虽然别扭,但是也承认了。

我摆摆手,轻松地丢出了实话,“大当家啊,你也别想了,就二当家的样子,你觉得他知道有什么不同吗?”

大当家当场石化。

 

现在想想,大当家也是单纯的可爱啊,还真以为二当家知道那是“爱”了?不过,连自己讨厌的女人都能救下来,啧啧,不是真爱我不信;说是真爱他不信。

 

“吾友?”

二当家开了门出来,神色一下子亮起来,灵动了不少。

大当家本想脚一转就走,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了,装出很不耐烦的样子,虽然一点都不像。

“吾友?吾给你添麻烦了吗?”二当家有些奇怪,“明明很多天没见到了啊。”

大当家:“……不,没什么。”

我耸耸肩,撩汉功力我给满分,多给你一分都是我看在你的脸上送的。

 

大当家看了他一会,伸手摸了摸二当家的头,又假装着拍了一下,“有东西。”

“啊,谢谢挚友。”二当家道谢的真诚而不做作,看得我想笑。

“你…伤怎么样?”

“已经好了,怎么了?挚友想打架吗?”

大当家一顿,眼中满是“打你大爷”,但嘴还是放柔了声音说的:“你养好了再说吧。老头子怎么说?”

我认认真真地按惠比寿的原话复述道:“已经无大碍了,适当活动的好。”

二当家立刻把脸转向大当家,眼睛边都是星星。后者狠狠看了我一眼,我立刻狗腿:“……但是还是得休息休息,最近不要活动了。”

二当家“哦”了一声,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几眼,应承下来,“吾知道了。”

 

结果大当家前脚刚走,后脚二当家就变了脸,“星熊,吾友为什么不想和吾打架?”

我:“……也许想打,但是不是你的意思。”

“打架还有别的意思吗?”

“……可以说是有。”我形容了一下,却是满满的罪恶感,好像在玷污什么一样,“就是……嗯…另一种意义上的…就是男女那种……”

还没等我吐出那些个字句,二当家已经转过头不搭理了。

我确信,他绝对能听懂,也许是不好意思面对,毕竟还是个——白发妖怪转回身。

“……二当家你要干嘛?”

 

……

 

片刻后大当家怒气冲冲地就过来了,一提溜我的衣领,狂气都叠起来了,一个个葫芦转的十分欢快,“你他妈跟他说了什么鬼玩意?”

我:“……”

不用想也知道二当家理解成了只有女子才可以和大当家打架,所以才那副女人脸去找大当家了,然后毫不迟疑地把我供了出来,所以现在有人来找我算账了。

妖生怎么这么艰难。

这几天是我几百年来最难过的一段日子。

 

我无奈道:“大当家,不是我的问题,是二当家他理解的……一言难尽。”

“星熊,”他把我放下了,“这种事你不用管了。”

“……”我压根没想管啊。

 

看着大当家的背影,我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,不禁问了出来:“大当家是喜欢二当家吗?”

脚步一顿,火红的蓬松的头发动了动,却是摇了头。

“……啊?”

 

郁闷的我去找老爷子了。

惠比寿笑呵呵地替大金鱼搓澡,对我的抱怨也是一笑泯之。眼见我真的有些抑郁了,他才收了抹布道:“年轻的妖怪到底觉得情啊爱啊的重要。”

“得了吧老爷子,我都多大了。”

“但是还是孑然一身。”

“妖怪大部分不都这样子吗,大当家那么迷恋鬼女也是例外了。”

老爷子摸了摸胡子,乐呵呵的,“迷恋……这个词用得真好。过度喜爱,难以舍弃。但是迷恋的到底是什么呢,老朽可是搞不懂啊。”

我随口应答:“还能是什么,就是那个鬼女啊。”

老爷子应道:“你都说了,大当家迷恋鬼女,那他哪能几天功夫就喜欢另一个人呢,这可不像大当家。”

“可是如果他……”

老爷子用鲤鱼旗敲了我一下,一个鱼嘴直接扣在了我头上,“所以说你们啊,就是太年轻。像老朽,身边一直呆着什么的话,很难完全分出心神给另一个妖怪了。”

我把鱼嘴掀起来,“意思是说,大当家没有完全喜欢鬼女?”

老爷子摇头,乐呵呵道:“不,完全喜欢了。”

我被他搞蒙了,“老头子你逗我呐!”

“可是,”他继续慢悠悠道,“他心里能腾出来装鬼女的地方,已经不大了。”

我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

我放弃和老人家交谈了。

 

不过现在,我大抵能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
 

陪伴,才是最无声最温暖的,也最无法舍弃的存在。

 

所以说——

 

啊,刚刚电话响了,我去接了一下,知道大当家给我寄了礼物,是白色沙滩上捡到的海螺……里多出来的扇贝。

 

呵呵,去他妈的陪伴。

 

我来补充了,原来是一个水族箱(所以说他们怎么寄来的?),那个扇贝连着海螺也养在里面了。大老板二老板,笔芯!

 

我又来补充了,原来那是大老板送给二老板的礼物,为了保密暂时寄放在我家了,还把扇贝捞出来给我说是奖励,让我拿去煲汤。

我还是那句:去他妈的陪伴。
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其实这篇里老爷子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。如果说酒吞没有完全喜欢红叶的话那是不太可能的,毕竟买醉了不是嘛。但是茨木那么长时间的陪伴不可能一点重量也没有,不然酒吞也不会因为茨木找了安倍晴明帮忙就实实在在生气了。不管从哪方面推断,茨木在他心里都是个很重要的存在,在内心已经被占据了的条件下,是没办法剥离一个全身心去爱另一个的,更不用说他还是大江山的鬼王。

宿醉过后该在的还在,该走的还得走。

陪伴的意义,等茨木慢慢明白的时候,酒吞便不会再如此寂寞了。



评论(11)

热度(158)